就在好萊塢的編劇和製片廠達成暫定協議,在近 150 天後重返工作崗位時,一場全新的罷工正在醞釀中。
美國最大非營利醫療機構凱瑟醫療機構 (Kaiser Permanente) 的 7.5 萬多名醫護人員上周三 (4 日) 舉行罷工,要求提高工資,因人員短缺導致員工精疲力竭。
與此同時,美國汽車工人聯合會 (UAW) 的罷工仍在繼續,自從宣布對底特律三巨頭同時罷工已經過去 3 周。
康乃爾大學工業與勞動關係學院博士研究生兼 ILR 勞工行動追蹤計畫總監卡拉斯 (Johnnie Kallas) 的數據顯示,2023 年至今總共發生了 312 起罷工,涉及約 45.3 萬名工人;而 2 年前同期則有 180 起罷工,涉及 4.37 萬名工人。
他說,「與 21 世紀其他時期相比,這是一個相當可觀的成長。」
輝是過去幾個月,罷工或威脅罷工就促成一系列勞工協議,UPS 司機、航空公司機師和航太業製造員工都在爭取並贏得更高的工資。卡拉斯說,隨著每次成功的結果,其他勞工行動更有可能隨之而來,「罷工往往具有傳染性。」
華盛頓大學經濟學教授、勞工部前首席經濟學家佛奇戈特羅斯 (Diana Furchtgott-Roth) 表示:「罷工顯示工人想要更高的工資。」「這是因為通貨膨脹造成的壓力。」
疫情爆發後,物價上漲給工人薪資帶來了壓力。根據勞工部的數據,過去 2 年實際平均時薪下降了 2%。
結果,購買力下降,消費者的儲蓄也減少了。芝加哥大學公共政策研究教授和白宮經濟顧問委員會前代理主席菲利普森 (Tomas Philipson) 說,「當收入減少時,他們都會受到打擊。」「這關係到人們的生活水平。”
但除了薪酬福利之外,還有其他問題導致工人罷工,即使有潛在的後果。
卡拉斯說,「薪資是一個大問題,但不是唯一的問題。」 研究顯示,其他最令人擔憂的問題包括人員配置、退休福利、醫療保健以及健康與安全。
他說:「對於許多工人來說,尤其是在工會環境中,這是他們自疫情開始以來談判的第一份合約。」
在大多數情況下,集體談判協議會鎖定數年。他說,從新冠疫情走出來後,工人們在看到薪資落後於通膨的同時感到越來越緊張,這是一個改善條件的機會,「很多事情都已變了。」